“
我只希望,大家永远记得我。
”
距离2003年的这一天,已经过去15个年头了。哥哥在酒店纵身一跃之后,结束了他年轻的生命与传奇的人生,却让无数人在往后的日子里想念不已。
“如果哥哥还在,他会以怎样的姿态优雅老去,又会以怎样前卫先锋的艺术理念颠覆我们的审美?”这个没有人可以做出回复的问题,胖汪也曾经疑惑了无数次。
但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如果他在,他依然会是那个认真、坦诚、敬业,充满着温暖与爱的哥哥。他演戏,他唱歌,他是他自己,是不一样的烟火,也是孤独的沙漠。
“戏”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戏里戏外的哥哥都同样令人怀念。
《胭脂扣》里,那个放荡不羁又痴情不灭的十二少,忧郁的眼神和生动的侧脸,曾经让多少人迷恋;《春光乍泄》里,终究和爱人江湖相忘的何宝荣,他的张扬激烈与醉生梦死,让人痛苦却甘之如饴;《阿飞正传》里被放逐的孩子,累了就在风里睡觉,成了多少人无助时的慰藉……
但是,当哥哥遇上《霸王别姬》后,仿佛他本人的程蝶衣出现了。为了演活“为戏疯魔”的程蝶衣,他也“疯魔”了。他飞往北京,扎扎实实学了半年的京剧。或许是与生俱来对戏的专注,亦或许是对程蝶衣的不同感情,很长一段时间里,经常能看到哥哥叼着烟就舞起了“程蝶衣”。
而最疯魔的状态,不止于此。在程蝶衣犯烟瘾的戏里,他完美诠释了烟瘾上头的烦躁、“爱而不得”的挣扎等多重情感,以至于导演喊cut之后,他依然哭到停不下来,陈凯歌在一旁都劝不过来。仿佛剧中的一句话——“不疯魔不成活”,不仅是段小楼说给程蝶衣的,也是说给他本人的。
“歌”
他曾说过,程蝶衣上了台后的着魔状态,他在拍电影、开演唱会时都有。对于音乐,他热爱至极。而这份“热爱”里,有两首不得不提的歌曲,一首是《我》,一首是《红》,都出自林夕之笔。但这两首却不是林夕的自由创作,而是唯一两首哥哥命题的作词,是他自己的灵魂。
不用闪躲 为我喜欢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 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 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天空海阔 要做最坚强的泡沫
《我》很直观的表达了他内心的真实自我,特殊、极度自恋、却又孤独。相比之下,《红》却略显抽象。
红 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 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
也像红尘泛过一样 明艳
红,是哥哥最钟爱的颜色。他为《红》亲自作曲,将自己的感觉尽数倾注。他的唱法收放自如,无拘无束,配合林夕意向丰富、内容隐喻的歌词,让这首《红》成了一个“性情中人”的释放宣言的样子,也是哥哥最自我、最自在、最自由的样子。
“人”
不管是他的歌还是他的戏,在世人的眼中,都有着绝对且不可替代的模样。而他的为人,更是圈内无数人缅怀至今的原因。
刘嘉玲刚到香港那会儿,因为独特的苏州口音,受到了不少挫折与“歧视”,那时候,是哥哥在一旁宽慰她;赵文卓还未成名前,几乎不懂表演,拍摄时也很紧张,经常进入不了角色。每每这个时候,哥哥就过来跟他聊天、讲戏,一遍又一遍教授赵文卓拍戏;林忆莲曾想请哥哥为她的歌曲念独白,哥哥很干脆的答应了,还特地飞到台湾陪她一同录音……
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没有架子的天皇巨星,暖心提携后辈的哥哥,最后竟也逃不过抑郁。而后一声巨响,我们看到了一纸遗言。“我一生未曾做过坏事,为何会这样?”这句令人绝望的话语,至今都烙印在我们内心深处。
记得哥哥曾说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迷信,每年的3月、4月,我总是不太幸运。”可能是上帝相信了他的这句话,于是允许了他在愚人节这一天离开。
15周年了,时间匆匆,他再没回来。
然而,无数人在想他。
今日话题
你是否也有话想对哥哥说?
这份怀念,总得有地方诉说。
让我们,再想一次哥哥吧~评论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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