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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拾少爷
“秋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这一句为人熟知的词出自张国荣的《春夏秋冬》，是由张国荣导演、张国荣、张柏芝主演的爱情音乐剧《左右情缘》中的插曲，后来收录在专辑《陪你倒数》中。影片讲述了张国荣饰演的一位银行家阿Sam，在去往法国时与张柏芝饰演的阿Jane发生的一段“天降”情缘。虽然在外人看来阿Sam无非是西装革履，朝九晚五，日复一日，难免枯燥。但实际上他却对绘画颇有研究，身上的艺术气息逐渐吸引了一开始对阿Sam不屑一顾的阿Jane，她渐渐对他暗生情愫。阿Sam此时已有交往六年的女友，又沉浸在钟爱的艺术之都巴黎。
面对着一个敢爱敢恨的妙龄少女，一切浪漫且新鲜，仿佛用惯了右手的人突然想试试左手一般。影片开始时旁白念道：每个人都有一双手，左手和右手。但通常大部份的人，我想，包括你和我，都会在某些时候，曾经考虑过想尝试用另一只手来替代他惯用的那只。
《左右情缘》中阿Sam在与阿Jane聊天时曾经问过她：“感情，如果我钟意一个人的话，我会什么都给他，很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其它的事什么都不理了。不过如果有一天，他说要离开我的话，我想我会求他，然后问他为什么要离开我。如果他说是因为不想和我一起的话，我一定会放手咯，然后很坚强，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大你这么多，所以我看感情这件事会比较现实一点。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爱情，当爱情的火花浪漫过了以后，那才是真正的感情。我钟意一个人当然希望和她一起生活，但是我会征求她的意见，大家有大家的私人空间。我觉得她的朋友未必一定要是我的朋友，我做的事也不需要每样都向她报告，对不对？虽然这么说，你钟意一个人，你当然希望她开心，希望她幸福，那我觉得这就是维系一段感情最重要最必要的事。”张国荣的一生，称之为传奇并不过分。他与唐先生灵魂伴侣的感情让世人感慨又唏嘘。“他不是同性恋，他只是喜欢一个人，那个人恰好是同性。”2000年张国荣在接受美国《时代周刊》杂志采访的时候，说自己严格说来是双性恋。在他21岁的时候，曾经非常喜欢过一个姑娘。姑娘叫作毛舜筠，曾与张国荣共同拍摄喜剧《家有喜事》，时年17岁。张国荣对这个十七岁的水灵少女一见钟情。他问毛舜筠：“我做你男朋友好吗？”毛说：“好啊。”两个人迅速展开恋情。可惜这段“闪恋”并没有持续多久。后来张国荣突然向“求婚”毛舜筠求婚，着实吓到了年纪尚轻的毛舜筠，两个人的恋情也因为毛的拒绝不了了之。不过二人分手后并没有形同陌路或反目成仇，而是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后来拍摄《家有喜事》还经常聊天打牌。“爱情走了，感情还在。”2001年，毛舜筠主持《娱乐热卖十点半》节目，请张国荣来做她的嘉宾。在节目中，毛舜筠问张国荣：“你的初恋情人是谁？”张国荣开玩笑地说：“这个问题你需要问吗？不是你还有谁？我们俩当年一起主持一档音乐节目，记得是在走廊里初相遇，我对你一见钟情。”接着，张国荣对毛舜筠说了一句令所有人都为之动容的话，他说：张国荣的去世，对毛舜筠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毛舜筠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平日都不会去想，阿仔其实已经离开我们了。在心底里，我觉得他永远都是我的老朋友，他并没有走远，好像就生活在我们当中，时常随时都可以想念他。”《春夏秋冬》的作词人林振强说这是一首唱给前任的歌。与他写“从那天起我讨厌我右手”的苦情歌不同，这是一首温暖的“分手情歌”。歌字里行间未曾流露些许悲痛，反如一阵风，任它吹向爱情，不顾始末。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像风一样来去自如。能与他偶遇在这星球上，已足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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