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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共鸣,艺术家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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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Leslie,又到了一年的这个时间,真不知云上的你过得怎么样呢?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坐在车上,看着周围逼耸的高楼,突然泣不成声。转眼间十五年已经过去了,我似乎还没有长大呢,离你的温度就又拉远了一年。想想真的可以算是十分神奇,第一次看你的电影时又怎会想到你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多大的改变呢?是你带我走进了另一个不那么陌生又极具吸引力的世界里,其实好想说声多谢。

    并不想伤感的,毕竟你是个喜欢热闹的开朗者,哭唧唧的肯定会惹你厌烦,那些酸话就此作罢。但是在你不在的这些年月里,世界真的变了好多。




    Maggie再也不是那个穿着旗袍的苏丽珍了,你一定猜不到她现在留着乱糟糟的发型,用一口烟嗓唱着自己喜欢的摇滚,她多酷啊。对了,还有红姑,她都50多岁了,可是笑起来还是像阳光一样好看又亲切,在她的笑容中时空早已穿梭回那些你还在的日子里,尽是意气风发。想起几年前刘嘉玲在微博上po过一张和发哥红姑的合照,评论里都说少了阿占怎么能行,其实大家都很想你。还记得《今夜不设防》中你对着皮衣的红姑的夸赞,想必你也是很偏爱她的吧。


     还有老被你调戏的Faye,这么多年,想不到这个特立独行的老少女又被谢霆锋给勾走了吧,多可爱呀。想起《恋战冲绳》时你说谢霆锋吃醋不让菲拍吻戏就想笑,这一切的一切都多么让人意想不到,要是你也在就好了,一定会逗得靖童同学脸红红。对了,你知道木头和墨镜前年合作了一部烂片吗?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木头说他最想合作的男演员还是你,记得当时采访中这个片段我回放了十多遍,其实,我也好想看你们由头来过。


    此刻,播放器刚好放到《十号风球》,话说回来,其实我还是因为《cross over》知道的,多爱的一张碟呀,但是你走了好久,香港也一起变了好多,说起来又是个没完,只是不知道你看到这些变化,是会高兴,还是难过。


    关于这一年,我似乎能想起的就是那一场《失业生》,穿着最朴素的裙子第一次赴你的约。因为我一直都记得,你说你喜欢自然的女生。就这样,带着迷之仪式感为在大荧幕上初次见你而激动不已。我也记得我坐在9排13号,也算是离你很近了吧?即使早就看过一遍,但在电影院里我还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兴奋。我记得我还拍了好多《失业生》的海报,毕竟好不容易才看到这么多你的脸呢,我可不能吃亏。

     其实还很想说,在电影里看到你和Danny仔时,我的思绪一下又回到了85年你的那场演唱会上,和Danny一起唱着他的《喝彩》。你叉着腰悄悄的给他提词,还拉着他的手大步向前走,画面美好的令我哭出了声。还有还有呢,你还记得和Danny仔在节目中一起表演日后被你黑惨了的《Monica》和《粉红色的一生》吗?大家都看得很开心,都说你俩明明跳着一样的舞步,却俨然是小霸王和三好学生的不同模样。哥哥呀,舞台上的你真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啊。而我又是那么期望你俩归来时,仍然是少年。对了,不知阿梅过得还好吗?天地不过一霎那,地上变了好多,希望你们美好如故。


     老哥,悄悄的说一句,你真的好像一直偷偷陪着我们,我已经说不出有多少次在电视上看见你,听见别人唱你的歌了。荣迷大队长基仔啦、嘉玲啦、校长、Eason啦、还有林忆莲、Karen啦,我数都数不过来。依然记得当时基仔在节目里唱《明星》时,我哭得泣不成声。那每一句歌词都让我想起了你在告别演唱会上讲到的“你们会不会好快不再记得我?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我只是想讲,如果朋友问你们80年代香港的歌星有哪几个,你们提下我,我已经好够了(好满足)。我会好好这样,去享受你们给我的一切。多谢!”

你总是这样,来的安,去的也意。

   还有校长在舞台上唱响了《风继续吹》时,他说这是他最中意的你的一首歌,他还说,唱给Leslie。时过境迁,天上人间,我们早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你们的好永远也不会被当年的无谓之争影响丝毫。那时那景便是最耀眼的张国荣与谭咏麟。

   嘉玲还是像以前一样过年去你推荐的花圃买桃花,穿着盛装合影,又想起你们口中你去她家搓麻将她去你家蹭饭的日子,多有意思呀。嘉玲曾在一档节目中被问及合作的男演员中印象最深的是哪一位时,全场都大声答道“张国荣!”本来欢脱不已的嘉玲立即陷入沉默,湿了眼眶。其实大家都很想你,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对了,你知不知道上次金像奖的片头都还有着旭仔的眉眼和永远留在下午三点前一分钟的旧时钟,那么喜欢电影的你一定也会很高兴。


    林夕说,你的存在令香港的气质提升了不少。“一个人一座城”这种说法,不知缘何而起,如今却成了所有荣迷的标志一般。来香港的荣迷,都会怀着满心的敬意,如同朝圣一般,带着虔诚和期待踏上这片土地,然后在踏上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那种神奇。神奇的气息无处不在,湿润的空气,微蓝的天空,甚至呼吸间掠过鼻腔的味道,都带着一股浓重的情绪,这种感情,也许可以称之为归属感。

     仍记得几年前,你曾去过的韩国有一档很火的综艺节目来香港录制时,在傍晚的维多利亚港旁主持人与香港市民一起唱响你的《当年情》,那一夜,一定又有许多无心睡眠的人儿。时光倒回,想起你在韩国节目里超级可爱的撩女主持人的画面,萌萌的请求女主持与你一起跳《阿飞正传》里的舞,惊得主持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你不知道的是,在日后的几部大热韩剧中,都有仰慕你的演员模仿了那段你引以为豪且恋恋不忘的舞,永远永远怀念你。

    那么哥哥呐,还记得谷村新司大叔吗?他曾在演唱会上唱了《花》,当大屏幕上浮现你的画面时,全场惊呼一阵后便陷入了安静。谷村大叔全程面对着你,就像,似乎你从未离开过,仍与我们共同渡过。花儿啊,花儿啊,你尽情绽放吧。


    有时候,我总是会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微博,那将会怎样呢。我想,你的微博认证一定有麻将十级爱好者这一条,你可是那个曾说过就算世界末日也要搓麻将还举办过“国荣杯“麻将大赛的哥哥呀。你也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段子手,欢乐多又多。记得千万千万要拉着木头注册微博哦。你会和青霞互夸”哇,姐姐你好美啊,“哥哥,你也好美呀”;隔空喊刘嘉玲打麻将并艾特木头让他准备茶水和点心;去王菲那抢沙发要和她唱歌;发哥po几张爬山照片,你便缠着要去。赢了麻将就给粉丝开奖,下面有好多粉丝会叫你小公举呢。还想问你呢,你会拉着表情万年不变的唐生秀恩爱吗?


唐生说,愿意今生约定他生再拥抱。


     唐生,他还是那样温文尔雅,对粉丝都温柔到没话讲,真是这世上最与你相配的人。对你的事情,他总是那么上心。他尽了他的心意,又从不利用他所拥有的资源去谋取什么名利,一如既往的低调又沉稳,与活蹦乱跳的你倒是对比鲜明。不过唐生说过,有我们,你比烟花灿烂。我想的确也是,他总是耐心地叮嘱粉丝好好生活,替你完成着本不属于他的任务。

    其实我最钟意的便是你的“跨越97”演唱会,你说妈妈和唐先生是你生命里最挚爱的亲人。那一夜,那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那么用情至深又光明磊落,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我最希望他能过的顺心自如,平安喜乐,毕竟你说他是上天赐给你的礼物,他的幸福也是你最大的心愿吧。


    这个世界永远崇尚标签,经典偶像更要如此,如玛丽莲梦露是永恒性感,奥黛丽赫本是永远优雅,李小龙则是功夫的代名词,人们崇拜这些将某一点发挥到极致的人,给他们贴上标签、打上烙印,希望他们成为某个名词的代表,永永远远,这个词与这个人不分离。若要展现这个人的另一面,就是颠覆。也许在某种程度上,以一个人突出的标志赢得世人热爱的他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得以长久地被人记住,越简单,越突出的标签,越容易被大众拥戴。但是,标签的一个词语、两个字怎么可以概括出一个人的精彩传奇?

   在这一点上,你是特别的。你是无法被贴上标签的人。十二少、程蝶衣、旭仔、欧阳锋或者Rick,这些角色中的每一个都可以成为经典令人记住。你不是一个角色,一首歌成就的张国荣,你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当世界提起你的时候,总会提起很多方面,令人记住的张国荣是背后许许多多的电影和音乐。如果一定要给你贴上标签,张国荣就是你的标签,张国荣是张国荣。


    我想,也许我正渐渐懂得了作为偶像,你当然需要粉丝,需要观众,但作为艺术家,你需要的是理解。人们应该看清你的作品中所蕴含的信息。而我,可以很笃定地说,因为你,我正在成为更好的自己。随性而勇敢,真实而善良。我始终相信,当我在走好我这一生的每一步时,便也一步步在靠近你。



   曾在一本关于你的书上看过这样一段话“很多年以前,若是去到香港,也许应该先去花墟买上一束白玫瑰,写上一张卡片,送到宝福山上去,再回到旺角,华星冰室近在咫尺。转上山就是加多利山布利渠道32A,下山来做上巴士,一眼直行便是星光大道,沿路过去是红磡体育馆,或者搭天星小轮过海,望一眼中环的文华,但也可以转去上环,济公庙的签这样灵,九记进门第三张台永远这样满。楼梯街走下去,徽记的老板,随性到落多少雨都不开门,碰不碰的见全靠运气。若上山,可以见到眼睛光亮的Leslie蜡像,或者也可以去赤柱,看看流星雨的海滩。回来后,也可以去很遥远的电影数据馆看一点数据。已经入夜了吧,若赶得及,还可以去艺穗会喝一杯,当年的钢琴仍在,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能碰到一位志同道合的荣迷,相视一笑,大家都明白,为了你而来。”


而今,香港一天天在变,始终不变的,是那些情怀。

     

 2010年,香港人评选香港人爱香港的理由,张国荣排在了第一位。



让你被爱是我光荣。

    此时播放器放到《我》,我们会永远记得你,继续欣赏你的作品,记得你艺术家的身份。“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这是你曾与这个世界的对话;而今后,轮到世界与你对话时,是“葡萄园里,响起水仙子的赞歌”。


    我不会再苦苦追问你在何地,因为能同途偶遇在这星球上,我已经够运。张生,忙完这一世,我就去看你。风继续吹,不忍远离。



 有些人是时光带不走的。

                         

艺术家张国荣,将永远被记得。

 


信风 原创出品

文案/庞若溪

排版/庞若溪

图片/网络

执行编辑/李子清

微信审核/张渝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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